不壞,但蠢極了。用開心麻花的投機口吻和二流印度電影的過火劇作做現(xiàn)實表達?當然能有表達,但絕對不會現(xiàn)實。一旦鄧超導鄧超,他對演技炸裂的理解就下滑到每期跑男的節(jié)目效果指標,飚起雞湯金句來像在用二百五十種方式換著講we are 伐木累。最后在升天前的情感轉折讓人眼前一亮,對教育的討論有望從“破除應試教育桎梏”升至對“非自覺個人主義”這一中國教育普遍副產(chǎn)物的反思,奈何完全是虛晃一槍,《不忠》洗手间楼道原声剧進入高潮戲直接偷換概念,用兒子獨立思考的再次成功去否定父親口中為人教育上的失敗,結尾白宇對鄧超說對不起的時候,你確定他知道自己對不起在哪了嗎?對現(xiàn)在這種準爆款的唯一期許就是不壞,當然壞了還想再懟懟,蠢的就不多費口舌了(好像還是費了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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